信羽南书

约约激推人在此┴┤・ω・)ノ

〖铠约〗百日守愿,千年护你

铠约慎入

是一篇相当水的文

以后可能会重新翻写

不喜勿喷谢谢

在这里祝大家新年快乐呀!





“咚咚,咚咚”的声音持续了很久,直到敲门人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屋子是否有人居住时,小木屋的门才“吱呀”一声地开了。

“你是……?”小木屋的主人见到来人似乎也很惊讶,意味不明的目光打量着面前深夜到访的陌生客人。

“迷路,”黑发黑衣的年轻人答非所问,看起来有些局促不安,“我……可不可以在这里借宿一晚?”

那人愣了愣,望着他的目光突然有了怀念什么的意味。好半晌才如梦初醒般边对他说着抱歉边招呼人进家门。

木屋里是很平常的那种样子:壁炉、桌椅、楼梯、地毯……壁炉上还有一幅不知挂了多久的画,画上是一个银发的青年,怀里抱着一个黑色头发的小孩,笑的很是灿烂。

主人从里屋端出热牛奶和饼干,用以给年轻的旅人消除疲惫。对方道了声谢,却并没有动桌上的食物。

主人只是淡淡的打量了他一会,轻声说了句“没有毒的,请放心。”然后转身进了一个房间里,估计是去给陌生人收拾过夜用的被褥。

此刻陌生人的肚子已经不争气的响了起来,他有些微微的窘迫,转头看了眼房门口——听动静,主人大概要好一会才会出来。

不一会儿,主人拍着身上的灰尘从房间里出来,刚想说些什么,看到茶几上干干净净的碟子,突然愣住了。

……饼干渣都没有了,这人莫不是把盘子整个舔了一遍???

陌生人打了个小小的嗝,看着正举着盘子打量的主人,轻轻咳了一声。待对方看过来后,才开始进行迟到的自我介绍:“你好,我因为在森林里迷路。深夜到访,如果有打扰到你,在此说声抱歉。”

“没事,”主人微笑着道,“怎么称呼你?”

“铠,旅人。”

“我叫百里守约,叫我百里或者守约都可以。”小屋的主人似乎相当平易近人,“我因为天生身体不好,所以一直独居在森林里,打扮成这个样子也是因为身体问题,请别介意。”

百里守约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黑色斗篷。

“不会。”铠的眸中闪着意味不明的光。

“夜深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

“嗯。”铠目送着百里守约上了楼,喝完手里的热牛奶后也进了休息的房间。

距离天亮还有五个小时。

距离这只恶魔的衰竭期结束还有五个小时。

没错,他一开始就是奔着百里守约来的,不过在地狱森林里迷失了方向,花了整整一天,直到深夜才找到。

教廷的人告诉他,他失去的记忆,来源于一个 封印。只有把下封印的人杀死才,有可能接触。封印的魔力,是这只隐居在地狱森林的恶魔的,恰好,今天是他的魔力衰竭期。

铠一点也不想杀生,不论是人,还是恶魔。

但这次是为了自己。

铠在房间里踱步,苦苦思索着到底该怎么行动才好。房门突然被敲了敲,却吓得他手的剑差点飞出去。

本人真挚的表示这真的不是怂。

铠:我连鸡都没杀过你指望我先杀人?

“你还好吗?我一直听到楼下有动静。”

“还好……”铠有些想抽自己一耳光。

“咚咚咚”百里守约上了楼。

铠有些疲惫地躺在床上,不着边际的想了很久很久。看了眼口袋里的怀表,已经凌晨五点了。

他做了很久的思想挣扎,最后终于黑着脸,拿着剑,悄无声息地上了楼。

他一直不明白自己,跟这只恶魔无冤无仇,对方为什么要封印自己的记忆?

正想着,他停在了二楼的一间房门前。不假思索地推开了房门,却猛的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清楚房间的位置。

 那个人背光而坐,在房间的窗台上回头看他。

“你来啦。”百里守约微笑着看他。

铠愣住了。

“跟我来吧。”百里守约从窗口跳了下去,铠回过神来,紧随其后。

二人落在小木屋前的空地上,相对而立。守约伸手揭开了身上的斗篷,以原本的姿态望着他:“天要亮了,有什么就现在说吧。”

铠有些不知所措:“你……怎么……”

“就当,我知道了什么。”百里守约依旧望着他,紫水晶般的眸子里意味不明。

“我是曙光守护者家族的遗孤。”铠低声道,“我失去了一部分记忆,那是……关于一个很重要的人……他们说只要杀了你,我就能取回记忆。”

“这样吗?”守约轻轻的笑了,“你……那么想找回那个人吗?”

“……是的。”

“是吗……”

铠沉默了很久。

“……对不起。”

守约也沉默着,忽然向前冲了过来,铠的剑狠狠刺入了他的胸膛。铠惊呆了,手都停在半空中,维持着想要收回的姿势。守约的眉心忽然闪着蓝色的荧光,那荧光直直飞入了铠的眉心。一串记忆,如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。

一个三百岁的恶魔,在地狱森林里救了一个迷路的小男孩儿。恶魔很年轻,獠牙还未长成,有些形似虎牙,微笑起来很可爱。与其他恶魔不同,他很善良,性情也很温和。

男孩儿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恶魔,从此以后便如他的第二条尾巴一般,跟在了他身边。恶魔也不介意,一直贴心地照顾的小男孩。

日子一天天过去,小男孩儿渐渐长大。由儿童长大为少年,少年又成长为青年。身体愈发硬朗,容貌也愈发好看。

爱冒险的青年已经习惯了和恶魔一起的生活,纵使他再怎么爱探险,也不会走远。直到有一天,他拔出来封存在地狱森林里的一把剑。

那把剑是上古战争中的传奇——曙光守护者家族,遗留下来的。这个家族是传说中天使的后裔,他们的武器只有相同血脉者才能拔出。

也就是说,青年是曙光守护者家族的遗孤。

可是天使和恶魔从来都是敌人。

恶魔闻声赶来,看着青年沉默了很久,坦白了他的身份。青年知道后,立即将剑丢在地上,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对他动手。

可教廷的人却也找来了,恶魔只得洗去了他的记忆仓皇逃走,沿路撒下一串晶莹的泪珠。

恶魔以为,对他来说,忘了自己是最好的结局。却未曾想青年的记忆中仍有他的影子, 仍固执地想要找到自己。

纵使已经模糊不堪,再忆不起当初。

凯从记忆回神,守约的血已经淌了一地。对面的人虚弱的笑笑,轻声道:“得到你想要的了吗?”

“守约!”铠顾不得手中剑还插在守约的心口。一个箭步冲过去,将那人揽在怀中哭喊道:“傻瓜,你为什么不告诉我?为什么非要自己一个人承担!你,你……你为什么这么傻啊?!”

“这种契约术,只有施术者死去,才会解开呀。”守约的声音越来越轻。

“为什么……不直接告诉我……明明你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……”

“曙光守护者怎么能和恶魔纠缠不清有所牵扯?”

“你明知道我不在乎!”

“可我在乎。”

“……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?”

“不想啊……”守约的眸子黯了黯,“但,也无可奈何呀……”

双方沉默了许久,百里守约突然开口:“好好活下去,照顾好自己。”

铠像是意识到了什么,难得的有些惊慌失措:“守约你……”

守约笑着说了些什么,身体瞬间化为黑色的羽毛,消散在风中。

铠怔住了。

似乎过了很久很久。他颤抖着,跪倒在地上,怀里是自己的剑。年轻的剑士抱着头,失声痛哭。

后来发生了什么,无人知晓。只知道方圆百里的教廷分支一夜之间被屠尽。足足几千人无一生还。血流成河,惨不忍睹。

铠被鲜血洗礼,泯灭了天使的圣光。兵器也带着血腥与戾气,显得妖冶无比。

他定居在了地狱森林内,守着同爱人最后的约定。

“等我。”

就这样,不知是一天、一周、一个月、一年,还是百年,或者千年?铠记不清了。他只知道,最近的镇子上迁来了一批新的教徒。不屑的冷哼一声,隐去了声息。

新的教廷落成,镇上的许多镇民都来来参观朝拜。场面嘈杂,热闹非凡,闹到铠都皱了皱眉。正当他撇撇嘴想要离开时,整个人却犹如被钉在了原地。

那一众教徒拥着一个少年出了教堂。少年身穿洁白的教袍,兜帽戴在头上,却并未掩住银灰色的发丝与宝石般的红眸。少年面孔温润,有些小小的慌乱,怀中却紧紧地抱着一个用白布裹着的长条状物。

那张脸,铠再熟悉不过。

教徒们将他带到教堂门口,不知对众人说了些什么,然后信徒们一起开始高呼:“圣子!”

那孩子是圣子?

可圣子却更显慌乱,后退了几步,忽然在人群中失去了踪影。铠见状微微一笑,偷偷跟了上去。

“呼——”躲在地狱森林入口的圣子松了口气。打量了一下周围,见没有任何人的踪影,这才放下心来,取下了兜帽。头顶一对搭拉的褐色兽耳抖了抖,缓缓立起。圣子将外袍和手机的白布条取下,露出一身简单的猎人装束和一杆泛着金属光泽的猎枪。

“没想到传闻中的圣子,竟会是半狼人的猎人出身。”铠正如此想着。忽然,对方兽耳一动,端起枪支对准了自己的方向,警惕到:“是谁?出来!”

铠愣了一下,微微一笑,从藏身的草丛中钻出。朗声道:“你就是教廷的圣子?是不是叫百里守约?”

“你怎么会……”守约却愣住了,“我是不是……在哪里见过你?”

“……为什么这么说?”

“你……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。”

“可我似乎是坏人,手上沾了不知多少人的血呢……”

“可是……”百里守约说着说着放下了手中的枪,“我的直觉告诉我,你是好人。”

“或许吧?”铠笑了笑,强压着内心的狂喜,调侃道,“那么亲爱的圣子,愿意试着净化我吗?”

“啊?可,可以……不过也不用这么叫我的……”百里守约一下子红了脸,示意铠蹲下身子。铠单膝跪地,微笑着看他。守约硬着头皮,将食指咬破,就着鲜血在他额头画了一个简单的净化符咒。

起作用的到底是所谓的圣子之血,对一人数年的思念,亦或许是那个简单的符咒?

无人知晓,也无从得知。

人们只知道,教廷只传出了圣子于地狱森林驯服了一只恶魔的消息。恶魔甘愿被净化洗礼,化身圣子一人的,也是最强的守护骑士。

那是恶魔经过洗礼,人们才发觉他身上独属于天使的圣光,背后隐隐还能窥见一双圣洁的羽翼。恶魔化为的他却只是朝他心爱的人单膝下跪,深情的注视着对方,仿佛一个世纪之久。他捧起那人的手,无比虔诚的贴在额头上宣誓着:

“守约,我的圣子,你便是我的神明……我愿做你一人的,也是唯一的铠,以性命为代价守护你,直到世界终结。”

为你,我能成为恶魔,入地狱下油锅;为你我也能褪去獠牙,化为天使,守望众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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